隨手寫 February 12, 2024 at 12:07AM

有時，腦袋會回放以前被問過的問題。

「你憑什麼認為你是對的？」「你是希望我幫你做決定嗎？」

問題的尖銳程度沒有隨著時間而淡化，而是更加酸澀。

像是考古題一般，以這年紀這經歷的自己再回答一次。有天回答了答案，理解了出題者的動機，這段問答才算圓滿。